你是恨不得我跟他多做几天夫妻是吧?”
段惜愤恨说着, 也上手扒他的衣裳。谢道卿冷着脸, 但还是帮着她一件件褪掉衣衫。
两个人很快滚到一起,纠缠亲吻抚触,等到最后一步时,还是清楚地感觉到与有修为在身时的不同——
体力没那会儿好,喘得似乎过于厉害。
段惜轻哼一声,眼神迷离地看向上方男人,看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和沉重的呼吸,竟然生出一分成就感,毕竟自从重生之后,就很少见到他反应这么大了。
嗯,有点像二十年前的他。
谢道卿察觉到她在走神,当即一个用力,段惜呜咽一声,不满地看向他:“轻点。”
“跟我在一起还走神,在想谁?”谢道卿沉着脸问。
段惜白了他一眼:“想二十年前的你。”
“不准想,”谢道卿更加不悦,“只准想现在的我。”
“……二十年前的你自己的醋也要吃?”段惜只觉不可思议。
谢道卿面无表情,答案显而易见。
段惜气笑了,刚要与他理论,他便突然开始攻城略地,打了她个措手不及。蒙古包里充斥着两人压抑的声音,段惜失神时,隐约看到还在昏迷的阿郎,只觉得不管是她还是谢道卿,都实在没什么底线。
应了某个反派的话,烂锅配烂盖,天生一对。
月落日升,天气晴朗。
阿郎迷迷糊糊醒来,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床上躺着,段惜已经不见踪影。他心下一紧,连忙跑出去找人,结果刚掀开门帘就险些和她撞上。
“这么着急干嘛去?”段惜挑眉。
阿郎愣了愣,有些不好意思:“去找你。”
“找我干什么,怕我跑了啊?”段惜玩笑。
阿郎尴尬一笑。
段惜顿了顿,敏锐地察觉到不对:“不是吧,还真怕我跑了?你不是说蓬莱怎么怎么好,谁来了都要流连忘返吗?真这么好,你为什么怕我跑?”
“我们蓬莱本就很好,不过我怕你还未来得及感受这里的好,便忍不住逃跑了,”阿郎小心翼翼地看她一眼,“毕竟你也不是多乐意嫁给我。”
“你心思还挺敏感。”段惜笑了一声,伸着懒腰进屋。
阿郎紧随其后,正要再与她说什么,突然注意到她后颈的红痕:“你被虫子咬了?”
“什么?”段惜不解回头。
“这里,”阿郎指了指自己的脖子,“有红色的瘢痕。”
段惜愣了一下,明白他的意思后当即暗骂谢道卿不做人,只是面上不动声色:“啊,是被咬了,你们这里虫子还是挺多的。”
“因为我们这里种了很多花木,自然虫子多些,我给你拿些药吧。”阿郎说着,从旁边的箱子里翻出一盒药膏。
段惜扫到箱子里有一个精致的小瓷瓶,顿时心生好奇:“这是什么?”
“啊,没什么。”阿郎赶紧将东西藏起来,顺便把药膏给她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