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电话。
“霍哥。”
“你在……”那边顿了顿， “要出门？”
闻曜抬眸就看到了门口停着的车， 他拿着手机走过去，弯腰敲了敲车窗，车窗降下来，电话也挂断了。
“霍哥，晚上好。”
“上车。”霍砚西说。
闻曜拉开车门上车，霍砚西递给了他一份文件，“看看。”
“合同吗？”闻曜翻开说，“我们这种关系，还需要签合同？”
前面的司机和助理从后视镜看了他们一眼。
霍砚西没说话。
车内的灯开了，暖黄的色调落在闻曜金色的发丝上，耳垂上的银色耳环折射着光，他低头看文件，才发现不是合同，里面是一些个人资料。
霍砚西偏头看了他一眼，目光落在他耳垂上。
“这些是霍家一些人的介绍。”霍砚西说，“记下来。”
“记这些做什么？”闻曜翻了两页。
霍砚西：“对你没坏处。”
“去哪？”他又问闻曜。
“酒吧。”
霍砚西示意司机开车，“缺钱？”
“霍哥，你要包养我吗？”
“……”
闻曜似乎不知道委婉为何物。
这天晚上，闻曜坐着豪车到了酒吧门口，下了车之后，霍砚西没跟着他进去，让司机开车走了，像是只是顺道送他过来。
之后的几天里，闻曜给霍砚西送了几天的午餐，霍砚西也送闻曜来过几次酒吧，两人有来有回，霍砚西面上看起来已经不计较闻曜之前骗过他的事。
霍砚西有晚宴时，会让他以他的男伴出席，闻曜经常和酒吧那边请假，那边也没什么话。
这几天酒吧里有人看到闻曜从豪车上下来，都知道他是扒上大老板了，连酒吧经理都对他很和蔼。
闻曜说让霍砚西给他做模特，但也一直没怎么提这事。
周五下午，闻曜坐在窗边的画架后，手中拿着调色盘给画上色，窗外斜阳落下，白纱窗帘被风轻轻吹起，闻曜看着画上的人，放下了调色盘，随手擦了擦手上的颜料。
这是一张让人魂牵梦绕的面庞，狭长的眸子别有一番风味。
手机在一边桌上震动着，没人接听，归于平静，没多久又震动了起来，闻曜伸手过去拿了手机。
他接听了电话放在耳边，“霍哥。”
霍砚西在那边通知他，今晚要回霍家老宅去吃饭。
闻曜应下。
闻曜除了有些地方有些叛逆之外，无疑是一个好的合作对象。
傍晚，霍砚西坐着车回来接闻曜。
闻曜这次去见老爷子，没有再戴假发，毕竟他本来就是为了接近霍砚西才戴那玩意儿，现在没必要了。
他还是穿着白衬衫和牛仔裤，但白衬衫领口扣得松松垮垮，他上了车，问：“我这样没问题吗？”
霍砚西：“嗯。”